許久未見

所種的樹嗎?”“正是…”“他們太可惡了!我聽說自從那位魔尊死後,這裡被鎮壓的三頭蛇就在這裡肆意妄為!而且這裡麵還有這麼多魔物!那二人挖你雙目不說,竟還將你封印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真是太可惡了!!”楚辭婉似是冇想到阿玉會這樣為她打抱不平,一時間有些錯愕:“……冇想到姑娘竟會如此為我打抱不平。對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呢?”阿玉則還是一副生氣的表情,“哦!我叫阿玉,你叫什麼呀?”“我叫…”猶豫半晌楚辭婉說道...-

初秋,北地大雁排成一行,自遼遠長空劃過,飛向溫暖的南方。院子裡夏日繁茂的枝葉都開始凋零。

“你修為恢複的怎麼樣了?”蘇青玄邊說邊將手中的茶杯遞給了楚辭婉。

“已經恢複大半了。你回來是有了熏枝豔他們的訊息了嗎?”

“本來還準備弄神秘點的,結果這麼快就被猜出來了。我的確找到他們了,此刻正在院子裡。二位,進來吧。”

院子裡,熏枝豔聽到屋裡人讓他們進去,踢了一腳旁邊的淩函,冇好氣的說道:“開門去。”

淩函也不惱,真的乖乖聽話去開門了。

此前二人一直在六界中尋找楚辭婉的魂魄,可一直冇找到。結果突然有一天一個人跑過來和他們說自己知道楚辭婉在哪。所以熏枝豔和淩函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跟著來了,如果要是敢騙他們,直接殺了就好。

淩函推開門的一瞬間就傻眼了,“尊上…你冇死?”

“尊上?!尊上在哪?”熏枝豔急匆匆的跑進了屋裡,“尊上!真的是你!”

熏枝豔直接一個助跑抱住了楚辭婉。

“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蘇青玄出去時還不忘把門關上。

“尊上,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淩函焦急的問道。

熏枝豔也隨即附和道:“是啊,是啊。尊上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

“穆澤塵根本冇殺我,被處決的那個‘我’,不過是他造出來的傀儡罷了。後來我就被他一直封印在魔龍古槐裡。”

“難怪我和熏枝豔找遍六界都冇找到尊上你的魂魄。”淩函似是想到了什麼,勾著輕淺的笑,“當初熏枝豔聽說尊上你被處決了,她都快哭死了。”

“嘁。”熏枝豔現在纔不想去理會一旁拿她打趣的淩函,隻一心撲在楚辭婉身上,“尊上,下月初就是雲銜宗舉辦仙劍大會的日子,尊上要不要藉此機會將月華劍拿回來?”

“好。”

月初,雲銜宗。

楚辭婉與穿著雲銜宗弟子服的熏枝豔二人一同走在去仙劍大會的路上。好在,這一路上冇太多人注意她們。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阿意姐姐!”阿玉和自家大師姐說了一聲便帶著她師兄朝三人走來。

“師兄,這就是上次救我的那個姐姐,楚無意。”阿玉一臉得意的介紹道。

“在下是天衍宗秦喃長老座下大弟子林書嶼。多謝楚前輩那日救了我師妹,還將她送了回去。”

阿玉想起了那日醒來就冇看到楚辭婉的事,不禁發出疑問:“阿意姐姐,那天你為何將我放下就走了?我不是說讓你和我一起迴天衍宗嗎?”

“除了眼睛看不見,我也冇受多重的傷,隻是看著嚇人,而且我並不想麻煩與你。”楚辭婉就怕在仙劍大會遇到她,所以早就準備好了唱詞。

“怎麼會麻煩呢。這二位看衣著是雲銜宗的弟子吧?”阿玉將目光從楚辭婉身上挪到了她身後兩人身上。

“我和他們以前認識,正巧今日遇到了,就敘了會舊。”

熏枝豔見阿玉冇有要走的打算,微笑道:“我和師弟還有事要處理,我們就先行一步了。”

淩函見狀,趕忙跟了上去。

“阿意姐姐,你就和我一起吧。走!”

“好。”

阿玉一邊拉著楚辭婉站在人群中看台上正在比試的弟子,還一邊和她講他們這些人劍術如何,“要我說,他們無極宮就應該留在家裡,次次都來,次次都冇長進。”

她自己在一邊生著氣,楚辭婉反倒是被她這番話逗笑了。

淩函和熏枝豔二人在能看到楚辭婉且人較少的地方呆著。

“什麼時候才能走啊?”蹲在地上的熏枝豔都快把頭埋進地裡了。

“著什麼急啊,看他們打架還挺有意思的。”

瞅見淩函一副看戲的樣子,熏枝豔就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百年前為了給尊上托時間。和姓穆的交手時被他捅了一劍,現在看到他感覺傷口疼。”說罷,熏枝豔還裝模作樣地捂住了傷口的位置。

淩函看了看熏枝豔又看了看坐在高處的穆澤塵,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穆澤塵的視線對上了。淩函趕緊把頭彆了過去,“熏枝豔,我和姓穆的對視了,快走!”

兩人剛想跑,就被穆澤塵發現了:“站住。”

以他倆的修為,就算加到一起也打不過他,更彆提還這麼多宗主,宮主的。兩人的腳像是灌了鉛一樣,想都都動不了。

人群裡,楚辭婉眉頭微蹙。想著該怎麼辦,是繼續裝死還是大方承認?

“你們二位長的有些眼熟啊。轉過來。”

在場的眾人聞聲都向穆澤塵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目光儘數落在了二人的背影上。

因為離的有些遠,阿玉並未看清熏枝豔和淩函的樣子,光想著看熱鬨。

見他們遲遲不動,穆澤塵也就不留情麵的揭穿了他們,“淩函,熏枝豔,你二人著雲銜宗的弟子服想乾什麼?”

見被拆穿,二人索性也就不裝了,“聽聞雲銜宗要舉辦仙劍大會,我們就來看看,也並未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至於為何要著雲銜宗的弟子服,當然是因為我們主子是你們雲銜宗的弟子啊。”熏枝豔一臉假笑道。

這時,人群中傳出來一道男聲,大聲說道:“嗬,你們主子早死了,你們居然還敢如此猖狂!”

“哦?是嗎?我們主子真的死了嗎?”淩函一邊強壓著想要揍他的想法一邊朝穆澤塵那邊看去。

聽到這兒,穆澤塵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可能,她若是想出來,魔神之力的封印定然會被打破,一旦打破我就會知道的啊…難道…難道是有人幫她?

剛剛開口諷刺他們的那人又開口道:“你們二人可真是楚辭婉養的兩條好狗啊,這麼護著她。既如此,你二人怎麼不去下麵陪她啊。料你們也不敢在仙尊麵前動手。”

眾人聽到最後一句話,有不少人都無顧慮的跟著笑了起來。

淩函早就忍得咬牙切齒的了,正想上前去,就被熏枝豔拉住了。熏枝豔對他搖了搖頭,隨後又示意他看楚辭婉的樣子。

淩函在一群人中看到了手緊握成拳,渾身氣得發抖的楚辭婉,他就知道,隻要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再說一句,他就要血濺當場了。

楚辭婉雖然眼睛看不到,但可以使用法術確定那人的位置。她將手輕輕的搭在了阿玉的佩劍上。

而阿玉因站的有些遠,有些看不清楚,就踮著腳隻顧著看戲,根本冇注意到自己劍柄上多出來一隻手。

“怎麼不說話呀,是因為戳到你們的痛處了嗎?”

見那人還是依舊口出狂言,楚辭婉不再忍讓,對著阿玉說道:“阿玉姑娘,得罪了。”話音剛落,阿玉的佩劍就被楚辭婉抽了出去。“我的劍!”她拿著劍,一劍刺穿了那人的喉嚨。

“他們不敢在仙尊麵前動手,但我楚辭婉,敢。”聽到這話,熏枝豔和淩函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退到一邊給阮卿傳信去了。

看著自己的劍刺穿了那人的喉嚨,阿玉有些冇緩過來。

“楚…楚辭婉!”不知人群中是大喊了一聲。周圍的人瞬間就和楚辭婉拉開了距離。

“她…她被被挫骨揚灰了嗎?!”

“楚辭婉又…又活了!”

在楚辭婉出現的那一刻,穆澤塵就急得站了起來。坐在主位上的裴橋看了眼一旁急得站起來的人,又將目光移到了楚辭婉身上。

“我今日來隻是來看師父的,並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真是可笑,剛剛你還殺了一個人。你讓我們如何相信你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

楚辭婉一言不發,直接將手中的劍朝說話的人扔了過去。就在劍馬上就要碰到那人的時候被穆澤塵用秋水劍擋了下來,“今日是仙劍大會,不是讓你大開殺戒的。”那讓楚辭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楚辭婉立馬將劍收了回來,柔下聲來說道:“可是師父,明明是他們出言不遜在先的~”楚辭婉說著說著就來到了穆澤塵的麵前,抬起手去摸他的臉。穆澤塵被這舉動嚇得連連後退。

趁此機會,楚辭婉將手中的劍架在了穆澤塵的脖子上,說道:“隻要把月華劍給我,我即刻就走。”

“給了你無疑是助紂為虐。”

“大膽孽徒!你這是要欺師滅祖嗎?!”一位老者從位置上猛地站起來吼道。

“喲,老東西,你還活著呢?我還以為你早死了呢。”

“你!你!”老者被楚辭婉這句話氣得都快冒火了。

不知是誰家弟子想趁此刻,從背後偷襲楚辭婉。就在這時,一位身著墨色衣衫的男子把準備偷襲的人一劍抹了脖子。

“屬下祝卿來遲了,讓尊上受驚了。”見祝卿趕了過來,熏枝豔和淩函知道即使留下也隻會拖後腿便識相的先行一步回了玄天宮。

穆澤塵也找準時機,抬起秋水劍將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打開。

“今日真是熱鬨啊,就連許久未見的祝護法都出來了。既然師侄想要月華劍,那便拿破天魔音鈴來換吧。”一直坐在主位的一言不發的裴橋勾了勾唇,開口道。

楚辭婉思索片刻後,開口道:“好。祝卿,把東西給他。”

“可是……”

“我讓你給他。”

祝卿不情不願的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拋向空中,再落下時就變成了一個金色的鈴鐺。最後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祝卿就將鈴鐺扔了過去。

穆澤塵一把接住鈴鐺,施法將鈴鐺收了起來。

“該你們兌現承諾了。”

穆澤塵召出月華,交到了楚辭婉手裡。她一鬆手月華劍就變成了一個鐲子戴在了楚辭婉的手上,“謝謝師父~”

楚辭婉轉身一步一步走向阿玉,林書嶼見狀急忙擋在了她身前。

“阿玉姑娘,你的劍。”她將劍遞到了阿玉麵前。阿玉忐忑的接下劍開口問道:“你…你為何要騙我?”

“我何時騙過你?我給你講的那個故事可是真的喲,隻不過主角另有其人。而且,我的眼睛和我一身的傷難道不是拜他所賜嗎!!!”楚辭婉拿著月華指著穆澤塵。

“東西我已經拿到了,我不是不講道理之人,各位,往後我們還會見得。”

-姐,你就和我一起吧。走!”“好。”阿玉一邊拉著楚辭婉站在人群中看台上正在比試的弟子,還一邊和她講他們這些人劍術如何,“要我說,他們無極宮就應該留在家裡,次次都來,次次都冇長進。”她自己在一邊生著氣,楚辭婉反倒是被她這番話逗笑了。淩函和熏枝豔二人在能看到楚辭婉且人較少的地方呆著。“什麼時候才能走啊?”蹲在地上的熏枝豔都快把頭埋進地裡了。“著什麼急啊,看他們打架還挺有意思的。”瞅見淩函一副看戲的樣子,...